何猜得准他的心思,还得你们自己沟通才是。”
“哼。”
玉扶忽然来了脾气,“他抗旨不尊在先,不信任我在后。他怎么不写封信来跟我解释,还要我写信去问?”
这样一想她顿时不烦躁了,“你去告诉宫人,一旦有他的信立刻告诉我,哪怕是三更半夜到的信也要立刻告诉我!还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京城发生的事情一律不必传到西昆去,别让任何消息改变他原本的心意。”
她倒是想看看,顾述白若误会了她,接着会做出什么来?
……
玉扶在京城等待他的信件时,顾述白也在军中等待京城的消息。
他想象过很多种可能,可能他会收到一封玉扶的信,信中告诉他那封圣旨是假的,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
或者是一道嘉奖的旨意,说她误会了自己,说她愿意重新相信他。
再或者,是一道治他抗旨不尊之罪的旨意……
但凡京城传来任何一点消息,他都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到一些玉扶的态度,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是没有,他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听见。
“大将军,你就什么都不做在这里等着朝廷将你治罪吗?”
严铮已经急得快克制不住自己了,“末将求求您,您就写一封信给陛下说清楚情况不行吗?”
顾述白不回答,前几日大帐中每日都要扫出一大堆的废纸团来,他不是不想写信——
而是每每提起笔来,都觉得那些言语多余。
他以为自己和玉扶之间永远心意相通不会有误会,不愿意沦落到要用贫乏的语言去解释的地步。
严铮气得抓头发,“您不写我写行吗?我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陛下!”
说罢便要出帐,顾述白厉喝,“站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