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婧姐儿相差无几,你这个做伯母的怎么就这么刻薄?”
宋老夫人恨不得撕了临裳郡主那张小嘴,这段日子临裳郡主当家作主,没少给宋老夫人下绊子,整个院子里闹的鸡飞狗跳,宋老夫人早就有这口气憋着呢。
临裳郡主丝毫不生气,勾唇冷笑,“我这性子的确不好相处,所以老夫人还是亲自照看着吧,省得出了什么麻烦,被人栽赃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有理也说不清。”
“你!”宋老夫人脸色一变,这不是摆明了在嘲讽自己么,宋老夫人这个做婆母的被一个儿媳妇压的喘不过来气,实在憋屈。
“够了!”宋石堰冷声打断了二人,“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还有你,这就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宋石堰不悦的看着临裳郡主,眸中隐藏不耐。
临裳郡主勾唇,“倒不是我这个做伯母的狠心,这自家的骨肉自家疼,若非妩姐儿那次举办宴会邀请了忠毅侯府的姑娘,只怕世人还不知晓婧姐儿的存在呢,既要一视同仁,又何必从我这里开始?”
“你!”宋石堰被临裳郡主噎的没了话,临裳郡主就是要把话说清楚,她是个记仇的,当初宋姝的母亲于氏是如何算计宋婧的,今日临裳郡主掌权没找宋姝麻烦已经是仁慈了。
“丑话说在前头,今儿谁给忠毅侯府添麻烦休怪我不留情面!”宋石堰气恼的拂袖而去。
临裳郡主这才站起身,带着宋婧离开了。
宋老夫人一大清早就惹了一肚子闷气,气不过拿起桌子上的一盏茶就砸了下去。
“贱人!”
宋姝在一旁缩了缩脖子,不敢惹恼宋老夫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良久宋老夫人才道,“若是你将来没有个出头之日,就等着被作践吧。”
宋姝眼眶泛红,之前在三房耀武扬威惯了,如今没了于氏,宋姝的日子是一日比一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