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不同的那一个。我要让你知道我不动朱蔓,不动朱慕灵不是因为我喜欢她们,舍不得她们,而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了郑瑄的话丁梦然无比的感动,他这是要把自己当成自家人的节奏。只是不是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么?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了,反正她迟早是要走的,知道那么多对她来说也没啥意义,万一哪天郑瑄不高兴,在杀了她灭口可就不值当了。
不过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样子,现在开口说拒绝真的好么?
正在丁梦然反复纠结的时候,郑瑄已经拉开了墙上的布帘。布帘后面没有别的东西,而是供着两个黑漆漆的牌位。
一个牌位上写着先父郑兼墨之位,一个牌位上写着先母沈冰琴之位。
“这是谁的……”丁梦然话还没出口,只见郑瑄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牌位面前并没有蒲团,郑瑄跪下去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噗通一声听得丁梦然都有些心疼。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请受瑄儿一拜,瑄儿不孝,现在才带着媳妇过来看你们。”郑瑄说完抬头看了眼丁梦然,丁梦然才反应过来这牌位上供着的是郑瑄的父母。郑瑄的父亲英年早逝她是知道的,可是义王妃明明好端端的住在院子里,这牌位上的母亲大人又是谁?
见丁梦然没动,郑瑄拉了下丁梦然的手。丁梦然紧跟着跪了下去。
“儿媳柳如画给父亲大人母亲大人磕头。”
郑瑄随着丁梦然一起给面前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
“如画,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都到了这一步了,说不想知道还可以么?丁梦然冲着郑瑄点了点头,看着郑瑄红了的眼眶,心中一刺,伸手拉住郑瑄的手。
“其实在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母亲大人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