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与我错肩而过,并无交击,而有的在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有交锋。
尽管我在刚才的交手之中,脏腑受了一些伤,不过在强大的自我愈合能力下,倒也不算致命。
一旦动手,我都会陡然暴起,用尽全力,竭力而为。
止戈剑配合一剑斩,很少会有多作磨蹭的时候。
剑锋凛冽,而我的心则是一片冰冷。
不多时,前方的空气又是一片浓郁的血腥,加上那黑色小人爆开时弥漫着的暗红浓雾,将这儿弄得一片浑浊。
有着刚才的经验,我不敢遁入虚空之中,只有小心翼翼、一点儿一点儿地靠近。
真正快要接近血池的时候,我瞧见那儿跪倒了几个人。
那些人全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耸起,显得十分的虔诚,一边磕头,一边念念有词,而血池上空,不断有粗壮的触手越出池面,在半空之中摇摆着,显得十分的活跃。
我知道,那东西还在,我不能动。
得等。
只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它离开的一刹那,方才是我发动的最佳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藏在阴暗之中,耐心等待着。
血池上空,那种空灵的歌声依旧在飘扬。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突然间我感觉到整个空间都在颤动,紧接着有一股巨响,从很远的地方传递而来。
当巨响消失的时候,远处的洞口,有飕飕的风吹来。
当风吹进了我的脖子里时,我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下意识地抬头看去,那血池之上不断乱舞的触手,陡然摔落,溅起了鲜血无数。
消失了。
我在水花都还没有消失的一瞬间,陡然发动,朝着血池的方向冲了过去。
我一冲,跪倒在血池边缘的那三人立刻就感应到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起了头来,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