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成亲了。心里可紧张吗?”孟观月笑容可掬又带着点调侃的问道,“我当时可紧张了,前几日就觉得头重脚轻的。不知道那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呢!”
好吧,孟观霜承认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的还大,而且,别庄一事。瑞生逃跑,戏班班主“自缢”。还真是没有明线指明一切都是孟观月在其中操纵着,也就难怪她能这样气定神闲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与自己仿若无仇无怨的说笑。
孟观霜扯了扯嘴角,笑得不是很真心的道:“紧张自然是有一些的!毕竟从此以后。便要与可以说是陌生的人生活在一起,总是难免忐忑!”
“姐姐说的是呢!毕竟,咱们俩嫁的可不是一般寻常百姓家。而是皇家!皇家又最重礼仪规矩,月儿一直担心自己若是有个相差踏错的。不但丢了夫君的脸面,也叫娘家人抬不起投来!这些日子,但凡是进宫去请安,都战战兢兢,就怕出错呢!”
这是几个意思?
孟观霜的眉头挑了挑,看着孟观月,但她面上神色不该,巧笑盈盈,似乎并没有所指,只不过是在感叹自己新婚出入皇家的不安而已。
但她是公认的行为规矩最是大方得体的名门闺秀,还会害怕自己行差踏错的给丈夫和娘家抹黑吗?
显然不是,这是在敲打她呢,要她这个粗鲁的,在以前的十几年岁月中没有“家教”的粗鄙之人拎得清一些,以后出入皇家注意着点,别给她这个妹妹丢脸呢!
她就说嘛,按照她们二人的“交情”,她孟观月送了添妆礼之后,就该高傲的昂着她的头,从她这里早早的撤退才是,怎么就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和友好的心留下来跟她说话呢。
“妹妹说的是呢!”她假笑的扯了扯嘴角道,“皇家可不比我们自己家,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宫里头的那些娘娘们,可都是高人呢。而且,她们的眉目也十分的清亮,姐姐还真是担心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