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她这个样子,可别魔怔了,便再次相唤,“主子,主子?”
卫珏却端坐不动,眼神凝视墙壁一点,轻轻地道:“华章,你擅医术,你说的那种流胎之法,当真有用么?”
严华章只觉她眼眸幽幽暗暗,整个人仿佛瞬间蒙上层死气,脚心凉气升起,生生打了一个寒颤,道:“是有的,可奴才入宫日久,所学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卫珏便道:“那么,看出有孕与否最短的时间,却是多长?”
严华章吃了一惊,只觉她问的这两个问题,如沉沉乌云一般向他压了过来,他思踌着答,“一个月便能看得出来了。”他以为她依旧在想着安佳怡之事,便道,“安主子是多长时间有异样的?”
卫珏却垂了眼眸,不答他的话,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轻轻叹息,“要一个月啊?”
严华章心底忽涌起了层不安,忽有一种感觉,只觉卫珏说的仿佛是自己?他疑虑重重,但涉及女子隐私却不敢多问,便道:“是的,一般以一个月信期为准,信期未至,便是有了身孕,但有时也作不得准的,最准确的查探方法,却是号脉……”他想了一想,将心底隐隐的不安压下,将话题扯到了安佳怡身上,“安主子之所以成了这样,想必因为发生此等之事,她羞于启齿,又不知向何人求助,所以才落井而死……”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主子,你且想想,她莫不是在保护着什么人?”
卫珏一机灵,便从自己的思绪中转移开来,道:“你说得没错,如若不是在保护什么人,乍一开始身体有了异样,她便会向人求助,特别向赫舍里丽儿……”说到这个名字,她心底直发苦,“她们那么好的姐妹,如有安佳怡有事,怎么不向她提及?”
却在心底里起了层层怀疑,如果这场局,真是赫舍里氏布置下去的,那么,这位外表看起来柔善纯真的赫舍里丽儿便是生生地将自己的好姐妹送进了地狱,她望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