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度,又发病了。”
锦画脸上现了丝严肃,“珏主子,奴婢省得,只是我家主子如若问起,奴婢该怎么回答?”
卫珏道:“你便说还没找到,等我寻个时机,再告诉她吧,先把这头的事办妥了再说。”
锦画点了点头,又唤了两个人来,守住了这里。
卫珏拔脚往前走,严华章一路相陪,走到转弯之处,卫珏才停下了脚步,道:“华章,你且先回去,别惊动他人,我自己去便成了。”
严华章摇了摇头,“我在宫里权柄虽不大,但备个轿子,传递些消息,还是能的,据我所知,皇上现在在御书房,如若你要求见,要经过孙辅全,就怕他暗底里使坏。”
卫珏皱紧了眉头,眼望远处,此时,她才觉得,那至尊至贵之处,离她竟是那般的遥远,他仿佛处于云端,而她,只是地上的蝼蚁而已。
她想要见他的时侯,却是重重关卡,远不能及。
“这可怎么办才好?”卫珏急道,“可瞒不了几个时辰了,管事嬷嬷要点卯。”
严华章道:“如若不然,我便跑一趟,去见见孙辅全,求他把话递进去,让皇上召见。”
卫珏不敢相信,“哪会这么容易,一求见,皇上便会见了?他可是日理万机,哪会理这等小事?”
卫珏有些不确定。
严华章在心底想,如果是别的人,他当然不愿意相见,再如若是她……他轻轻地叹气,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旁人却瞧得清楚,可他心底却隐隐期望,她永远都不明白才好。
不明白皇帝的心思,不明白皇帝对她正挠心挠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让她停留在他身边久些,再久些,依赖着他,久些,再久一些。
因他知道,如果她明白了,她便也成了那处于云端的人之一,离他会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得不可触摸。
“总得试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