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动作和行事风格,这种事情应该经常干。
立场问题,没有办法了。
不过,我还是期望他能对我说一点什么的,武道言那个家伙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
那人犹豫了一会,道出了实情,他的老板姓赵,人称赵老板,是个黑白通吃的人物,想想也是,手里有人,还有枪,有什么摆不平的。
赵老板很有能量,平时会联系器官移植的事情,有需要的人,直接找到赵老板,就好使。
比如,换个心脏,给赵老板打个电话,不用一个小时,赵老板便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赵,又是赵,这会不会又跟赵家有关系?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
这人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说,“抱歉了,我不可能放过你,因为放了你,对那个被你们撞死的女人不公平,投胎去吧,下个id见。”
说着,我如法炮制,扭断了他的脖子。
干净利落。
将两具尸体拖到了阴影处,我靠着墙角沉思着,刚刚那个人告诉了我赵老板的地址,又是别墅。
要杀上去吗?
说实话,我的心有点累了。
听到那个女人被撞死让我心里面很不好受,并且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在我,如果不是我的干预,她应该不会死。
后半生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应该不好过,医院只要拒不承认,法院只要不审理,一个农妇又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呢,大概她会投诉无门,最后只能认命,自己的肾脏被偷走这个事实。
但是,她不会死。
还是怪我,我太自信了一些,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好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想来我做错了,我没有料到孙大夫这样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