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我的水杯拿过去一口喝光,又魂不守舍的在身上找香烟,到最后才恍然大悟的冲到他寝室里取出一盒烟,慢腾腾的坐回到我身边。
我看着郝刚这一系列的反常举动,更加觉得他和郝明有故事。但郝刚不说,我肯定不会再追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一根烟抽完,郝刚又马上点燃一根,火红的烟头眨巴得很快,他抽烟的速度显示了现在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兄弟,其实我……”
郝刚憋不住了,吐出一股烟雾看着我,摇摇头无奈的说:“其实我和我哥关系很不好,其中的原因我对谁都没有说。”
我朝着郝刚点点头,他的意思是要把心中的隐痛说给我听了,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我用点头给他传递着同样信任的信息。
我们俩对望一下,郝刚嘴角一咧,苦笑着继续道:“我哥以前是混子,而且混得很不错。”
我突然想起郝明手臂上似乎有纹身,可是郝明的斯文模样没有让我去确定这事。现在听郝刚说出来,我跟着嗯一声,期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一年前,我哥的女朋友,也就是对我很好的芳姐死了。”郝刚的神色一苦,他用牙齿咬着烟蒂,看得出来这位芳姐的死亡对郝刚的打击很大。
“我芳姐对我特好,我妈死得早,我吃的、用的,都是她给我买,即使我的内裤那几年都是芳姐帮我洗的。可是……她却死了,因为我哥而死亡!”
郝刚的眼圈突然红了,他的鼻梁骨一阵抽搐,咬着的香烟在他嘴里彻底的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