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笑呵呵的说屁事没有,被人砸头这事已经是家常便饭。
我便给郝刚说本来昨天一听到他出事就想去看他的,哪知道出了窃贼事件。郝刚一听这事,马上笑眯眯的追问经过,我便绘声绘色的给郝刚讲了整件事。
我们俩聊了一会儿,后姐眼神暗示我可以挂电话了,于是给郝刚说我办完事马上去看望他,郝刚说好,我便把电话给挂掉。
挂掉电话我把手机还给后姐,肖潇眨着眼问我有没有偷看她和吴晓婷发的短信息。
我立马说没有,可是后姐根本不信,她说:“看了就看了呗,反正你知道我用那东西的。而且,我是真的想你用那玩意捅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正经,脸上还带着一丝儿玩味的笑容,趁我一个不注意,她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
卧槽!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在后姐抓住我的那一刻,我的脑子就像被雷电给击中一般,紧跟着一股子异样的滋味从后姐手抓住的地方涌动。
后姐呵呵一笑,松开我,她笑着说果然好大,你妹的,罗世诚你上辈子是驴子变的吧?
我绷着脸,回味着被后姐抓住那一瞬间的滋味,发觉腿脚似乎缺乏了一点力气,站都快要站不稳了,要是被后姐真的吃一下,估计得浑身都无力了吧?
我这样想着,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这时候后姐接了一个电话,说那人已经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把思绪调整好,望向了后姐看去的方向。
树林的那头,走来了一个男人,他脸上带着一副蓝色的眼镜,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和我看到他的时候一样显得有些意外和吃惊。
我们俩对视着,他把眼镜摘掉,露出了白嫩的一张脸。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王路!昨晚在茶楼就是他帮我脱离了蛮牛他们的纠缠,要不是王路帮我,我现在早就是破菊的人了。
谢谢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