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大喊:“不是——”这一声我喊的好大,几乎把嗓子都喊破音了,这两个字不停的在河的上空回荡着。
“你又做啥梦了,一天天的坐个船也能睡着。”我听到熟悉的说话声,马上睁开了眼睛,周围根本没有武器,船头的青铜人头也照旧,杨灿灿掐着腰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感觉眼睛里甚至流泪了,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亲眼看着宫患难的同伴死在面前,就算是铁石心肠都会动容。杨灿灿似乎感觉我有些不对,表情马上转换成了关切,“你怎么了,梦见什么了?一上船就发现你睡着了,都没忍心叫你。”
“你们刚才没有看到大雾?还有那个河灵在说话。”我迟疑了一会说道。
付马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眼睛,“哪里有雾啊?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河灵船载着我们一直往上游驶去,也不知道要带我们去哪,虽然是个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卑感,跟队伍里的大家一比,我什么都不会,没有肖老的知识渊博,没有灿灿的笛声,跟吴子涵更是没办法比,虽然付马的洞察之眼没了,但是他毕竟在隐调局呆过,就算有危险,也能保护自己,不像我这么废柴。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九死一生,几次都在阴曹地府里打了一个圈,要不是命大估计早就挂了,还与曾经的隐调局反目成仇,差点被当成逃犯通缉,而做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我,自卑感,负罪感和深深的自责在我心底交织起来,我只能低下头沉默着。
河灵船往前驶了很久,周围的水势很平静,几次灿灿都担心会出现什么怪兽,也都没有,在往前开始慢慢变亮,我们几个有点惊讶,难道这河的尽头是个出口?鬼砬子只有这么大?眼睛冷不防的一接触到过有些不适应,有不想错过前面的情况,只能半睁半闭着观察前面的情势。
河灵船缓慢了的靠了岸,我第一个跳下了船,这个船我真是不想再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