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挺好的,书香门第,是个画家,画国画的,现在画国画的人可是少了,都奔着素描油画去了,谁还愿意学国画呀。
对钟情挺有意思的,回家的时候非要送钟情,这地方可不好打车,而且,人家的人品绝对信的过。
也是,像莫以辰那么禽兽的人有几个?
钟情便上了洛斌的车。
洛斌人如其名,确实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很浓的书卷气,和王子墨的嬉皮笑脸,莫以辰的表里不一都不一样,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挺舒服的,就像是冬日里泡了一杯花茶,就算是不喝,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而他对人的那种好,礼貌周到,不会让人有压迫感。
钟情下车的时候,他很绅士的先下车,手挡在门那里,很是体贴。
但这种好,也是止乎于朋友之间的那种亲密,所以,钟情和他说话也很安心。
俩人在门口说了会话,并没有冒昧的提出要去人家家里什么的,起身告辞。
钟情笑着看着他车子离开,刚准备进去的时候被人挡住了。
“去哪了?”莫以辰看着那人送她回来的,对着陌生男人笑的那么开心,生怕不知道她对人家有意思吧?
一个女人都不知道矜持一点吗?不就送你回家,至于高兴成那样?
钟情现在看到莫以辰就没好气,见面不会说人话吗,那颐指气使的态度,谁愿意见他。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汇报吧?”钟情绕过莫以辰打算回家去,都懒得和他说那么多。
她现在终于明白莫以辰为什么见到他前妻会头疼了,她现在也一样,每次见到莫以辰就觉得自己不舒服的很。
莫以辰挡在她前面,手推着她肩膀:“你还没有给我说呢,去哪了,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都几点了还在外面游荡!”
莫以辰这话绝对的指责的口气,就像钟情不安于室一样:“你管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