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
周必洋笑着说,“如果是我,当然不会马上回到市委招待所,因为我是本地人,我有无数理由为自己开脱,但肖剑南会,一是他不是本地人,几乎沒有朋友或熟人,他沒有地方可去,二是他必须回市委招待所,因为今天他本來应该去跟踪刘曲龙,是他借口胃病发作与助手换了班,那么既然如此,他就应该待在市委招待所好好休息,”
向天亮轻轻一笑,“可他现在不在,”
周必洋笑道:“我很想知道他会如何自圆其说,”
“其实,是他疏忽了,”向天亮道,“我替他算过了,我想他自己也应该算过了,从小南河的北岸回到市委招待所,本來是有足够的时间的,”
周必洋道:“他忘了背后有人,有人挡住了他回來的道路,”
向天亮一声轻叹,“典型的欲盖弥彰啊,”
杜贵临打來电话,导至刘曲龙毙命的那颗子弹,是从小南河北岸的一个旧厂房的楼顶上发射的,距离刘曲龙所在位置整整六百五十米,现场除了一枚弹壳,沒留下任何其他线索,而在旧厂房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枝狙击步枪和一套衣服,枪上沒留下指纹,但枪与弹壳及刘曲龙脑袋上的弹头对上了号,当然,枪与弹壳及弹头对上号,还只是初步的判断,
向天亮问,“距离整整是六百五十米,正中眉心,老周你能做到吗,”
周必洋说,“我不能,减一半也不能,”
向天亮问,“谁能,”
周必洋说,“都不能,”
向天亮问,“我呢,”
周必洋说,“你是个例外,也许你能,”
向天亮问,“为什么是也许,”
周必洋说,“如果不是有小南河,你就能,两个六百五十米都能,”
向天亮说,“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周必洋说,“是的,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