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谁,”
邵三河说,“你一贯的原则是怀疑一切,包括我,”
向天亮说,“当然包括你,因为你也有机会在我家安放窃听器,”
邵三河说,“我愿意接受调查,”
向天亮说,“怎么查,我还要再想一想,”
邵三河说,“我提醒一下,这两件事一办,就等于是公开进行了,特别是找出那个在我家放窃听器的人,牵一发而动千钓,这就等于是正面交锋短兵相接了,”
向天亮说,“我知道,这不快过年了么,难道你不想安安生生的过年,”
邵三河说,“反正案子是你在主导,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向天亮说,“但是,你就这样躺着,”
邵三河说,“这不好吗,我就不能息一息喘口气吗,”
笑着站起身來,噢了一声,向天亮道:“我差点忘了,向你报一下昨晚的损失,你要负责给我报销,运钞车三百一十万,我家被烧被淹被毁,损失达二十万,一扇小门被炸,重修需要十万,我那棵老矮树几乎被毁,价值十万,此外其他损失合计约十万,以上总计为三百六十万元,详细清单我过几天派人送到你市公安局财务科,”
“去,”邵三河扯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向天亮嚷了起來,“哎,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邵三河露出了半张脸,“你的案子,我只是帮你的忙,要钱沒有,要命也不给,”
向天亮气极,“狗日的邵三河,你不讲道理啊,”
“沒有道理可讲,你还要付我加班费呢,”邵三河笑道,
“老邵,三百六十万元啊,”向天亮心疼道,
“滚,别影响我睡觉,”邵三河又缩回到被子里去了,
向天亮无可奈何,恨得直咬牙,
胡丽站在旁边,伸着右手,冲向天亮做了个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