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丽笑道:“天亮,你给我记着,我一定告诉老邵,让他把你的臭嘴缝上,”
“呵呵,老邵完蛋了,拿我沒办法喽,”向天亮转过身,看着还在睡的邵三河,突然飞脚猛踹病床的床腿,“喂,你要是再装,信不信我掀了你的床,把你从十六楼扔下去,”
邵三河睁开眼骂道:“狗日的,你敢调戏我的老婆,”
“等等,”向天亮冲着胡丽挤眉弄眼道,“老邵,是小老婆而不是老婆,你可别搞错了,”
胡丽忙说,“你们说事,你们说事吧,”
邵三河看着向天亮道:“空着手來看病人,你也太抠了,”
“少跟我装蒜,”向天亮一边坐下一边说道,“你也是在死亡线上走过几回的人,这点小伤能把整到医院里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臭小子,也就是你眼睛毒,”邵三河笑着说道,“我有个想法,我应该扮演一下别的角色,总不能大家都在明处忙活吧,”
“憨人装傻,十个九灵,”向天亮问道,“昨晚的战斗你应该知道了吧,昨天晚上农垦大厦楼顶上的第三个目标和第四个目标,是不是你干掉的,”
“不是我,”邵三河摇着头道,“你也不想想,如果是我干掉的,至少我不会瞒着你吧,”
“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
“见鬼了,我以为是你,”
“我就知道你会往我身上扯,”
“沒办法,会打枪的满眼都是,可打得一手好枪的真沒几个,”
“我也在想昨晚帮你的人谁,”
“起码是是友非敌吧,”
“还好,咱们少了一点麻烦,”
顿了顿,向天亮问道:“你对昨晚的战斗及其结果怎么评价,”
邵三河道:“率先并尽量消灭对方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