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必洋说,“我不确定那辆油罐车是友是敌,但深更半夜跑來停在通往你百花楼的路口,我不得不把他当作敌人对待,”
向天亮说,“这是必须的,如果这样的话,你是腹背受敌,有被包饺子的危险,”
周必洋说,“还有,正对你百花楼大门的永兴路对面的居民楼上,很可能有对方的狙击手,”
向天亮说,“那是农垦大厦,老周你确定吗,”
周必洋说,“我的人发现楼顶有反光点出现,而且是两个,”
向天亮说,“好家伙,是要打大仗啊,”
周必洋说,“对方志在必得,”
向天亮说,“敌变我变,既然如此,我这边要调整部署,你那边也要随机应变,”
周必洋说,“是的,我也调來了两个狙击组,已经在附近的楼顶上埋伏好了,我保证能钉死农垦大厦顶上的狙击手,”
向天亮说,“那就好,你可别狼沒打着,自己的屁股却被狼给咬了,”
周必洋说,“放心吧,噢对了,你里边怎么样,还沒看到人影吗,”
向天亮说,“沒有,笨贼偷牛,牛不走,牛又太重背不动,”
周必洋说,“你是说,他们还沒有搞定那棵老矮树吗,”
向天亮说,“是的,老矮树在动,在转,区区两吨重的东西也搞不定,这帮家伙的数学一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周必洋说,“天亮,你的数学也不一定很好,一棵树加其根系及周边的泥土,重量说不定有三四吨重吧,”
向天亮说,“好吧,等完事了咱们称一称,现在……老矮树被顶高了将近一米,现在我要进入我的岗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