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你说你怕冷,完全是个谎言,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你和夏柳不是还在公园里打雪战吗,”
向天亮说,“爱君姐,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去年那是专门去玩的,现在咱们是去办案,”
朱琴说,“带着我们仨出门,我看不象是去办案,”
向天亮说,“真的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你们硬要跟着我,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莫小莉说,“你自己刚刚说的,革命生产两不耽误,你要说到做到哦,”
向天亮说,“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徐爱君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白跟你出來一趟吧,”
向天亮说,“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怕冷吗,”
朱琴说,“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在二十度以上呢,”
向天亮说,“臭娘们,看來你们是有预谋的啊,”
莫小莉说,“所以老公呀,你就从了我们吧,”
向天亮说,“我呸,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墙犹唱**花哟,”
徐爱君说,“天亮,你再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破车不在半道上趴着不走了,”
向天亮说,“好好好,就依了你们,但现在不行,等咱们回來的路上再说,”
一路上说说笑笑,三十多分钟的车程过后,桑塔纳轿车离开公路,拐入了一家离公路一百多米的废弃的化工厂里,
废弃化工厂的院墙破败不堪,一个不大的缺口附近,停着一样黑色的别克轿车,
向天亮下了车,來到了黑色的别克轿车边,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座上,
别克轿车的驾驶座上,坐着市公安局副局长周必洋,周必洋脖子上挂着军用望远镜,耳朵上还戴着无线通讯耳麦,方向盘上还放着他的佩枪,
向天亮乐了,“不会吧,你这是如临大敌的架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