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说,“这不是疑点吗,是内讧,是同行,还是其他人,”
周必洋说,“是啊,我也疏忽了,”
向天亮说,“这就是典型的灯下黑,但是我认为值得一查,据刘五的日记记载,他沒做老k的生意,沒过几天,刘五就被人举报,并受到警方的打击,结果全军覆沒,”
周必洋说,“你是说,刘五走私团伙的覆灭,有可能是因为老k或龙大的举报,”
向天亮说,“难道沒有这种可能吗,”
周必洋说,“有,相当有,”
向天亮说,“必洋兄,你又有活可干了,”
周必洋说,“明白了,我马上继续,”
送走周必洋,向天亮沒回百花楼,而是开着车來到刘露的茶馆附近,
街道的黑暗处,向天亮瞄到了一辆车,那是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的车,
向天亮乐了,拿出手机拨通了杜贵临的手机,电话通了,他又马上关掉了,
不一会,杜贵临象幽灵似的,悄无声息地钻进向天亮的车里,
“这鬼天气,真他x的冷啊,”杜贵临发着牢骚,
“呵呵,既然怕冷,那你还溜出來干么,”向天亮乐道,
“还说,你交待的任务我敢怠慢吗,”杜贵临埋怨道,
“保护刘露是例行公事,用不着劳你局长的大驾嘛,”向天亮说,
杜贵临摇着头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刘露可能与咱们要搞的案子有关联,她现在成了香饽饽,万一出点什么岔子,你和邵局还不得扒我的皮啊,”
向天亮问道:“你紧张了,”
杜贵临实话实说,“紧张了,这也沒办法么,我的心理素质就是这个水平,有事就会紧张,”
“真沒出息,还是局长呢,”向天亮道,“贵临,这就是你与三河兄和必洋兄的唯一差距,也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