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冲着常伯亮伸出手说,“线索,”
常伯亮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卷起來扔给了向天亮,“到目前为止的线索,都是你提供的那个本子上破译出來的,沒头沒脑,需要你先捋清自己的思路,”
看了一眼,向天亮将纸筒塞进自己的衣袋,“大师兄,你要我查的是个无头案啊,我连从何处着手都拎不清呢,”
常伯亮说,“这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我來的时候老师说了,你会有办法的,”
“呵呵,老师这是明摆着在出我的洋相啊,”
“老师这是看重你,因为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嘛,”
“大师兄,你这话有点酸,”
“易祥瑞的入室弟子,都不会是孬种,”
“哎,当初不是我想拜师,是老师硬拉我入门的,”
“所以你倍有面子,你得为老师争脸,”
“少來,为老师争脸是你们的事,”
“天亮,是骡子是马,拉出來遛遛么,”
“呸,谁是骡子谁是马,你才是骡子才是马,你全家都是骡子都是马,”
“哈哈,我是骡子我是马,我是骡子我是马,,你满意了吧,”
“好吧,我试试,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用不着紧张,就当是,就当是瞎猫碰死耗子吧,”
“呸呸呸,谁是瞎猫,谁是瞎猫,”
“哈哈……我又说错了,”
向天亮无奈地笑笑,点上一支烟吸起來,“大师兄,咱们国家现在在禁毒缉毒方面的形势是怎么样的,”
“形势,说來就话长喽,”常伯亮轻轻地一声叹息,“黄赌毒总是交织在一起的,国门大开,黄赌毒随之而进啊,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对付犯罪和罪犯的人,几乎总是落在犯罪和罪犯的后面,我们总是处于被动,要化被动为主动,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