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使坏,你他x的真是个不是东西的老东西,”
“哈哈,我不是东西,你是个东西,这有区别吗,”常伯亮笑着问,
“老东西,”向天亮又骂了一句,“我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这个老东西要负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责任,”
常伯亮不屑道:“你小子擅长倒打一耙,打架是这样,整人也是这样,我不吃你这一套,”
向天亮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完全有机会留在京城工作,这你不反对吧,”
常伯亮嗯了一声,“不错,你小子业务水平呱呱叫,老师很看好你,不然你也当不了他的关门弟子,”
向天亮又说,“我要是留在京城,说不定早就成为大名鼎鼎的神探了,”
常伯亮摇头道:“别吹,那可不一定,再说也怪不得别人,是你自己坚持要回东江省工作的,”
“哼,这都怪你,”
“怪我,”
“怪你,全怪你,”
“臭小子,你好沒道理,这怎么能怪我呢,”
“这怎么不能怪你,”向天亮道,“当初我喜欢你的宝贝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师和师母也都知道,他们都沒有表示反对,你却棒打鸳鸯,把你的宝贝女儿送去了国外,你说我还有面子留在京城吗,”
常伯亮苦笑道:“臭小子,师侄女能嫁给小师叔的吗,”
向天亮气道:“要不是老东西你从中阻挠破坏,我和你的宝贝女儿早就结婚了,恐怕连儿子都能走路了呢,”
常伯亮哭笑不得,“咱不说这事行不行,”
“不行,你得告诉我,你宝贝女儿我前女朋友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快回国了,”
“我是说,她结婚了沒有,”
“好象,好象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老东西你会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