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部被证明不能适应现在的工作,等等等等,”
“陈书记和谭市长也这么认为吗,”单可信又问,
向天亮笑了,“这我可不知道,老单,你问得有点那个了,”
单可信也笑了笑,“是有点那个了,”
向天亮说,“再说了,陈书记和谭市长的想法,余副书记应该也会知道,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单可信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是想知道陈书记的想法,比方说,比方说处级干部方面,是不是有所调整,”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向天亮一个劲地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余胜春不解,
向天亮笑道:“我说老单啊,不是陈书记和谭市长有什么想法,是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嘿嘿,让你给说着了,”单可信笑得赧然,
“等等,这我得先确认一下,”向天亮一本正经地问道,“老单,你这次找我,余胜春副书记知道吗,”
单可信道:“你放心,我找你纯属个人行为,绝对的个人行为,”
“呵呵,这我就得猜猜了,”向天亮笑着说,“你老单现在是北碚区区委书记兼区人大常委会主任,就咱们滨海市來说,你也算是一方诸候了,坦率地讲,不跟别人比较的话,你在仕途上也算是比较成功的,你沒什么不满,也不该有什么不满,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天亮,你都说出來嘛,”单可信道,
向天亮说,“但是,你对现状还有几个不满,”
单可信说,“天亮,请教了,”
向天亮说,“第一个不满,我刚才说了,和其他人比,两县合并的时候,你是吃了一点亏的,”
单可信说,“算是吧,两县合并之前,我在南河县的位置,并不低于王玉成和顾鹿邑等人,当然,对组织的安排我不敢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