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红,难怪有人举报,难怪有人查他,难怪啊,”
邵三河说,“这事过去了,”
余中豪说,“常在河边走,肯定要湿鞋,常在水里泡,想干干不了,这回是过去了,但还有下回呢,”
邵三河说,“中豪,这不用你我操心,人家有能耐吃,就有能耐消化,”
余中豪说,“那是,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不管人家的破事了,”
你一言我一语,邵三河与余中豪象说相声似的,把个向天亮气得直翻白眼,
“狗日的,他x的你损完了沒有,”向天亮恨恨地骂道,“你别忘了你是來干什么的,是你想要我手上的东西,有你这么求我的吗,有你这么求我的吗,”
余中豪不慌不忙地说,“天亮,是你忘了吧,我这次來是讨债的,我帮你把汪鹏弄走,把周必洋调回來,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你得把这个人情还我,”
“沒问題,沒问題,”向天亮爽快得很,拍了拍胸脯道,“要钱还是要人,你开个价吧,”
余中豪说,“我一不要钱二不要人,我要刘五那个本子,”
向天亮说,“啥,啥本子,”
余中豪说,“少跟我装傻,上次电话里说好了的,你不要耍赖啊,”
向天亮说,“不行不行,刘五那个本子不能给你,”
余中豪说,“你不给我我不走,就住在你这里,吃你的喝你的,我天天跟着你,”
向天亮说,“狗日的,你是堂堂副厅长,别耍无赖么,”
余中豪说,“咱俩一个德性,你耍无赖,我也耍无赖,以耍无赖对付你耍无赖”
向天亮长叹一声,“他x的,他x的,狗日的余中豪,你还真的耗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