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书记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应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啊,”
“上面,是上面大气候的影响,”方道阳抬手指了指空中,小声说道,“我听说京城那边,张老爷子和关老爷子又掐起來了,而且掐得很厉害,所以,张宏书记想搞搞向天亮,至少我是能理解的,”
余胜春又点着头说,“所以我理解,但这个做法太不地道,在领导那里说不过去,根本不会得到领导的支持,”
“所以,”方道阳又是苦笑,“所以我还得做一个灭火器,请余副书记也屈就一下灭火器的角色,”
“我无所谓啊,”余胜春笑道,“我也希望尽快结束这件事,那些老同志不可等闲视之,他们要是闹起來,至少能把事情闹到省委一级,如果滨海乱套,你我都是要负政治责任的,”
方道阳点着头说,“可现在的问題是,市警备区招待所那边掐上了,老同志们把张行给盯上了,”
余胜春轻轻一笑,“柿子捡软的捏,人家本來是要盯你的,但你老方是个好人,无从下手,所以只好把目标定为了张行,”
方道阳问道:“余副书记,张行有问題吗,”
余胜春嗯了一声,“有问題,而且问題很大,”
说着,余胜春指着茶几上的两个档案袋,微微地点了点头,
方道阳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材料,默默地看起來,
余胜春说,“老方,你觉得怎样,”
方道阳说,“张行罪过不少,”
余胜春说,“我也这么认为,”
方道阳说,“余副书记,我想这不是你的作品,”
余胜春说,“说对了,还真不是我的作品,我沒这个能耐,”
方道阳说,“那就一定是向天亮,沒有其他人有他这个能耐,”
余胜春说,“对,这些材料正是他收集的,也是他交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