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汗,惹得他骂骂咧咧的,把成达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在河滨公园见面,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亏他老油条想得出來,
“老成,你不会连请我喝茶的钱都舍不得花吧,”向天亮沒好气道,
“对不起,对不起,”成达明连声道歉,“现在是敏感时期,哪儿都不方便啊,更何况我身份尴尬,与你见面更加尴尬,”
还真是尴尬,成达明是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的死党,而肖子剑已成了向天亮的眼中钉肉中刺,成达明却又和向天亮保持着私人來往,
“你少跟我故弄玄虚,”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既然不方便见面,那就在电话里说,何必在大冷天把我约出來呢,”
成达明左手指着右手的包说,“我这个包里有一张存折,整整一百万元,”
向天亮吃了一惊,“脏款,”
“不是,”
“哪來的,”
“别人的,”
“放包里干么,”
“转交,”
“转交给谁,”
“你,”
“我,我发财了,”
“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万元,”
“我的天……什么意思,收买我,”向天亮很是惊讶,
“可以这么说吧,”成达明道,
“然后,然后呢,”
“高抬贵手,放人一马,”
“不会吧,老成,我最近沒搞人啊,”
“你真沒搞人,”
“沒有,”向天亮心道,我就搞了一个汪鹏,可汪鹏是谭俊市长的人,与你老油条成达明八杆子也打不着,
“可是有人认为你搞他了,”
向天亮耸着双肩摇头道:“这个人是谁,我怎么着他了,”
成达明说,“肖子剑,你可能绞尽脑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