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今天肯定待在市委招待所,”
“我不跑官,所以我不去市委招待所,”向天亮轻笑,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去市委招待所的人都是去跑官的,”余胜春笑问,
“偷换概念,你少來这一套,”向天亮道,“并不是所有今天去市委招待所的人都是去跑官的,但是,今天去市委招待所的人里肯定有跑官的,”
“这我同意,”余胜春笑道,“是不能以偏概全,半个小时以后,我也要去市委招待所约见省委组织部考察组领导,我就不是为了跑官而去的,”
向天亮说,“不对,你去市委招待所约见省委组织部考察组领导也是为了跑官,当然,你是为了别人去跑官,”
余胜春说,“谢谢你沒把我想得太坏,”
向天亮又说,“不过,替别人跑官,好象也不怎么光彩,”
余胜春又是一声咦,“你小子,话里有话嘛,”
向天亮干笑了几声,“不管你如何理解,我都不会反对,”
“还越说越來劲了,比方,比方说,”余胜春道,
“比方说,”向天亮道,“比方说刘威龙,”
余胜春问,“哪个刘威龙,”
向天亮反问,“滨海市有几个刘威龙,市民政局局长刘威龙呗,”
“他怎么你了,或者,你把他给怎么了,”余胜春瞥了向天亮一眼,
“你的人,我敢把他怎么样吗,”向天亮道,“我上午去了一趟市民政局,为你和孔美妮的事打个前站,不过我要声明,是陈书记和孔美妮要我去的,”
余胜春叹了一声,“这娘们,迫不及待啊,”
“女人嘛,都这样,”向天亮笑道,“爱你时爱得要死,恨你时恨得要死,女人就是这个德性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余胜春挥了挥手道,“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