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太早了也沒用,咱们也得摆摆谱,”
“行,随你们怎么做,”向天亮笑道,“要是把事情办砸了,我非得骂你们狗血喷头不可,”
项伯梁大笑,“狗血喷头好,你是狗我们是人,哈哈哈,”
许贤峰笑道:“天亮可不是狗,他是一头狼,专吃娘们的狼,”
“哎,老东西们,”向天亮急忙说,“正经点,不正经的老东西们,你们正经一点行不行,”
黄磊嘻皮笑脸道:“我们都是不正经的老东西,你让我们怎么正经得起來啊,”
薛道恒也笑,“天亮,你这话说得有毛病,毛病大了去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向天亮苦笑道,“你们想干什么,敲竹杠啊,”
许贤峰道:“沒什么,沒什么,我们这些老兄弟怎么能敲你的竹杠呢,”
黄磊道:“我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挂弦,”
向天亮咧着嘴乐,“臭老头子,你们这不是趁机搭车涨价吗,你们,你们也太沒良心了,”
薛道恒咦道:“咋了,我们咋沒良心了,”
“听我给你们算笔帐,”向天亮道,“你们四个老家伙每个星期要在南北茶楼待两次以上,就算两次吧,每年也有一百次,这一百次要多少钱,光包厢费就得三万多,吃喝拉撒每一次少说也得五百元,一年下來就是五万,三万加五万就是八万啊,还有那四个小丫头,一年的工资及其他开销,每人每年五万不算多吧,四个人就是二十万,你们算算,你们算算,总共是将近三十万的开销哟,”
项伯梁笑着说,“行,帐还算得挺细的,可我们都是穷光蛋,你说该怎么办啊,”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可沒别的意思,你们别得寸进尺,帮我把正事办成了,我就谢天谢地谢你们了,”
薛道恒说,“正事你大可放心,你就是不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