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焦翼也知道，黑狐脸上的伤疤，必定伴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或许毁容带来的伤痛，在黑狐心里已经变淡，但焦翼让她取下面巾，无异于撕开她本已结疤的伤口，让她再流一次血，心里再痛一次。

但焦翼心里更多的却是愤怒，一种想要毁灭的愤怒。

黑狐的容颜，绝对称得上是上天给她的恩赐，面对那么美的一张脸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狠得下心在她脸上刺下四刀？

焦翼发誓，无论是什么人伤害的黑狐，伤害了国安的老大，他都必定为黑狐报这个仇！

如果对方还活着，焦翼必定将之斩为肉酱！

“是不是很失望？”黑狐的声音突然打破沉默。

焦翼替黑狐感到愤怒，黑狐却出奇的平静，声音依旧清脆悦耳，听不出有丝毫的悲喜变化。也许，她是想把已经过去的事永远埋在心底，遭人毁容，这种事谁都不愿回首的。

焦翼淡淡看着黑狐，没有回避，没有惊吓，也没有怜悯，他的愤怒亦被埋在心里，平静地问道：“是什么人做的？”

也许黑狐真的不想再提及往事，但焦翼却没法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伤害黑狐老大的人，他必十倍百倍还之！

黑狐脸上的疤痕很规则，两道伤痕垂直，而且两边的十字疤痕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对方在伤害黑狐的时候，黑狐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黑狐可是混元高手，也许在她受伤的时候，她的实力还不到混元，但至少也是见神后期或见神后期巅峰，能令这样的大高手连反抗之力都没有的，即便是在古武界，也只有寥寥数人。

而且，黑狐连提都不想再提过去，焦翼推测，对方不但个人实力登峰造极，身后的势力也一定大得惊人，但焦翼不管，胆敢把国安的老大害成这个样子，他必诛之！

焦翼虽然极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但他心里的凛冽杀气，却没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