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简上刻下共用了三百七十二个竹简,抄三十遍?这不得抄死?而且,还要打她三下屁股?虽然在这个眼底,恐怕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她是姑娘!
顾西辞愤怒的看向他:“我是女的!”
白朝生淡淡的抬了一下眼:“女的又如何?”
“女的,女的,你是男的!”顾西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比拼,现在早就一脚踹了上去,“而且,你是掌罚者?浮云城的掌罚者根本不是你!”
白朝生的手一抖,一块令牌便从里面露了出来,顾西辞一看,正是浮云城仅次于院首的掌罚者的玉牌。
顾西辞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白朝生负手站在那里,瞬间提起自己的内息。
打不过,她还不可以跑吗?
虽然按着掌罚制是要这样,但是最初的浮云城只有男弟子,后来才有了女弟子,这个惩罚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是刚才这白朝生刻板小气,肯定之前对她的话语耿耿于怀,她必须先跑,只要闹出点声音,被别人发现,那个白朝生怎么可能还“公报私仇”对她滥用私刑?
顾西辞脸上微微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生君,巨兽!巨兽在后面!”
话音刚落,顾西辞的身子便一转,然后准备迅速的开溜。
然而她刚刚一动,身后那宛如冰雪般的身影已经掠了过来,她的脚步刚刚落下,那只修长的手指已经拎着她的身子,然后朝着旁边的石壁上一按,然后,贴过来。
顾西辞脸色微微一僵。
他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低头。
那流水般的发丝跌宕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掀开一片,她闻到他身上冰冷里带着青竹的气息,严严实实的将她笼罩。
顾西辞站在那里,只看到他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用的是上好的玛瑙,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