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重。
然后,他轻轻的将少女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外面是悄然的风声,似乎,一点也没有冬日的气息。
——
冬日的气息。
深夜里,到底还是有了寒意,人们张开口,呼出的气息都是一片白茫茫的。
高大的鹿鸣台,长明灯依然在闪烁着光亮,伫立在黑夜里,仿佛像是一片火海。
鸣台已经完善好,看起来和以前的并没有什么差别,护卫的士兵也早就已经撤退,任何人都可以参观这座宏伟的建筑。
然而,伫立在此处千百年,每日都可以看见,哪怕再宏伟,大家也都看习惯。
黑夜之下,偏僻的角落里慢慢的走出一人。
裹在黑色的衣袍里,只有一双半透明的瞳孔露了出来。
他走到了鹿鸣台前,几个月前,这座宏伟的建筑曾经坍塌过一部分,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出分毫。
他走向鹿鸣台,然后,看向那两排长明灯,直到此刻,那两排长明灯,依然保持着细微,而又怪异的姿势。
一排臣服的俯首,一排恐惧的后退。
鹿鸣台之下曾经囚着一只巨龙,在千年的时光下,整个鹿鸣台几乎都已经被那巨龙的气息涤荡,它坚硬而浩荡,在某种程度上,鹿鸣台的气息,代表的,就是那条困住的龙的气息。能让巨龙的气息也臣服的,那只能是,当完全爆发便是巨龙也退避的东西。而恐惧?又有什么东西令巨龙给恐惧呢?
他皱着眉头,然后看着那鹿鸣台。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鹿鸣台有些怪异?
但是他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爷并没有找到任何不同寻常的东西,对于困龙之说,虽然他知道不是无稽之谈,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并不相信,那条所谓的巨龙还活着。
他正在想着,身后突然间传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