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
那衙役感激地看了杨璟一眼,这才哆哆嗦嗦取下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门锁,这才推开了门,却见得柴房里头空无一人,只剩下房梁上吊人的那条绳索!
“这...这...”
“人呢!”胡唯风推开衙役,跑进了柴房里头,那逼仄的柴房里哪里见得半根人毛!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打死你!”胡唯风挑起脚来,一巴掌将那衙役打倒在地,便用脚一顿猛踹,那衙役嗷嗷叫着,却是不敢反抗。
胡唯风到底是个虚弱的身子,踢打一会儿,连自己也摔在了地上,只顾着喃喃自语道:“完了,我这官儿是做到头了...做到头了啊...”
杨璟走进柴房来,见得那绳索约莫有大拇指粗细,上头倒是有些血迹,可地上却非常干净,虽然是夯实的泥地,但仍旧可以看得出不少重叠的脚印,可见绳索只是帮着那道人的双手,并未真的将他吊起来。
“大人,除了这位衙役兄弟,外头可有军爷看守?”杨璟不由问起,那胡唯风也是忿忿,朝杨璟道。
“本官也觉着这道人是破案的关键,是以白日头便与那些个军爷说了,希望他们能够留下人手下来,看管好这道人,可军爷说今番来道城也没带多少人,眼下都进山搜捕道人去了,没有空闲人手...”
“本官虽然是县丞,但道城这里只设了个巡检铺子,本来人就少,其中一个回去朗山县衙报信,昨夜才刚回来,便让他睡了去,还有一个留在素月斋了...”
杨璟点了点头,四处查看了一番,这柴房里头倒也有个窗,不过那窗户也就西瓜大小,上面全都是灰尘,并无打开过的痕迹。
柴房是对开的木板门,门铰也是木头的,吱吱呀呀的,看似老旧,但并无强力破除的痕迹,门是从外头锁起来的,这个也没有疑问。
柴房是瓦顶,想要从屋顶钻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