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是憋着,练功都不上心了…”
宗云一抖袖袍道:“要不再练练摧碑手?”
杨璟脸色顿时一变,想起适才与宗云演练摧碑手,每次都被推出七八步,后背差点没把门都给撞烂,便心有余悸地告饶道:“别啊,大家都是斯文人,能叨叨就尽量别动手啊…”
见得宗云收了手,杨璟才缩了缩脖子,凑近了朝宗云问道:“如果你是魏潜,能不能捅自己几刀,却刀刀避过要害?”
宗云想都没想便答道:“不过小事尔…”
“这就是了,如果你右手持刀,刺自己左胸,伤口不该直起直落,而应该往左边斜穿,对也不对?”
宗云:“就这么简单?”
杨璟嘿嘿一笑道:“就是这么简单,许多人见得血淋淋地就会不自觉地惊慌失措,从而影响了判断,试问一个是急于逃生的苟凉生,一个是文弱窝囊的文官,前者满身是血地死了,后者身上被捅了几十个窟窿,任谁见着了,脑子里都会构造出当时的场面吧?更慢说还有魏潜亲口供述的事发经过的…”
“早先我也没想太多,但后来想了一想,魏潜为人隐忍,不堪大用,陷害他并没有什么卵用,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苦肉计,为的只不过是得到咱们的信任罢了!”
“那你又如何推测他就是白牛教的圣教主?要知道此人圣教主神秘至极,我在白牛教好歹也是大客卿,但连我都没有见过圣教主,而孙二娘是药师圣女,咱们还有个天香圣女,孙二娘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为何连天香圣女都看不出来?”
这也正是在三堂之时,当杨璟说出自己推断之后,所有人都为之哗然的原因了,谁能想到,堂堂矩州知州魏潜,竟然会是神秘的圣教主?
这样的推断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若非杨璟说明自己的推断过程,又将天香圣女押过来对质,还真无法确定这一点!
更让人无语的是,当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