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一个男子守候?为帝王者,在这纵欲物流中,他又能当真做到,若水三千,而永远只取你一瓢,没有子嗣,你云初永远都只是云初。”
云初没动,天际的长风拂来卷她衣衫轻扬,很凉,从未有过的凉,甚至有些沁骨。
她敛了敛眸光,然后再度抬起,看向那耸立在天空下的巍巍宫城,面无表情,只是好像突然之间,就觉得明明不算太远的皇城,陡然就远了些。
“是做皇城宫阙里被摘掉翅膀的凤凰,还是自由展翅的雄鹰,全部取决于你一念之间。”南容凌的声音继续,只是看似无情,眼底竟也充满了心疼之意。
“南容凌。”好久,好久,云初这才转身,目光凝定的看着南容凌,语气无比的冷。
南容凌迎着云初的目光,竟也有一瞬的恍惚,似乎,眼前,落下了一千丈深雪。
“我跟你走。”
然而,云初开口的话顿时让南容凌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哀极而喜,绝美五官一点一点露出都扬起淡淡喜意,敛收天地一切旖旎风景的眸光里也尽是猝不及防的悦意,“你……”
“你说得对,所以一切都在我一念之间,景元桀爱我,是真的,作不了假,可是他却自私的剥夺了我本该选择的权力,以后,他又会有多少个他自以为是的好,我永远不知,这份爱,已经不再纯粹了,他也不懂……”他不懂,她多么想要一个孩子,他不懂……
云初突然将头仰起,美丽的瞳孔映着无边无际的落日余晕,好像就能将心中无限悲伤尽数逆流。
四周突然就无比素淡,这一瞬,连对云初最不喜的墨月都不禁对着云初几分动容。
太子拿给云初的小瓶里是什么,其实,她不得而知,太子在她到来之后已经控制了其和云初周身之间三尺之距离,她听不到对话,她只知道,太子得到这个东西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可是,什么东西,能让那般爱太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