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状态下,玩傅孟孟的命,她就跟捏橡皮泥一样。
“我给过你机会的。”她再次开口,终究是微微蹙眉。
傅孟孟红了眼,几乎崩溃,“我要见苏曜。”
“可以,只要你答应捐。”她淡淡的语调。
“我要见苏曜!”傅孟孟依旧坚持。
傅夜七点头,“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拿了包,最后看了她一眼,“捐完骨髓,我保你儿子衣食无忧,但警方能否查出你蓄谋杀人,我不干涉。”
看着她出门,傅孟孟无力的瘫回床上。
为什么上天从来不眷顾她?年少轻狂的艳史毁了她半生,她那么努力,依旧得不到傅氏,甚至一次自以为是的计划,竟然把自己搭了进去,得不偿失!
后来医生和护士从来来回于走廊,据说是傅孟孟情绪极度激烈,扯了身上的针头,砸着病房里的一切,医生只能给她打镇静剂。
彼时,傅夜七已经从庄岩的病房出来,微微深呼吸,最终缓步出了医院。
直到了医院门口,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算是大事即将办妥,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也许是跟她分享喜悦的人。
或者,因为这件事责备她的人,哪怕给个温和的眼神也好。
都没有。
那两天,晚餐和早餐都是苏曜跟她一起。
她很清楚自己的状态,索然无味的吃,只是为了完成一种步骤,时常还发呆。
告诉苏曜傅孟孟想见他,是他们公司庆功宴那晚。
公司顺利上市,庆功宴办得很大,不光是公司内部人员,也请了同行极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她全程陪着,改喝的基本没少。
所以苏曜到的时候,她一张脸红扑扑的,还淡淡的笑着,只有那双过分水灵的褐眸看得出来她依旧在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