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在河底看不见的,又有多少。”
“我没什么文化,不过这两年学着看书,有一回看到一句话,说,愚蠢是更大的恶。盲目宽容的后果,不单他自己要承担,还会连累身边的人。你怕的就是这个吧?我理解。
我还记得网上有人说,以德报怨这个说法不对,它真正的意思其实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许庭生笑了笑。
钟武胜气恼说:“你别笑啊,我难得有文化一回。”
“没有”,许庭生说,“这么说,你支持我?”
钟武胜摇头,“我只是表达说我理解你。没说支持。”
许庭生无奈的看着他。
“要听实话吗?”钟武胜问。
“好啊。”许庭生说。
“实话就是,我真的很理解你,也觉得你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我都想做,很想。但是,不知怎么了,因为是你,我心里就是会矛盾,不希望你去做……我相信你自己也一样,明知是对的,但是其实不喜欢,很挣扎。”
钟武胜续上一根烟,接着说:
“庭生,我认识你其实很久了,那时候,你都还没创建互诚呢。所以我很有幸,看着你经历了一些事。你收购当时唐校长的培训学校,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明明可以赶尽杀绝,却给了他足够偿还债务的价格,而且留下这个已经穷途末路、万念俱灰的人继续当培训学校的校长,尽管你明知他能做的不多。你和张兴科斗到最后,成了朋友,他后来甚至还成了互诚的副总。你在学校里跟人冲突,没找过我帮忙,连你家里的背景我们都是后来才了解的,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平常大学生……你做过很多我当时觉得很傻的事情。
所以,很糟糕,我好像习惯那个你了。简单,温和,自信,没有太多**……
我知道丁淼这件事跟我说过的那些例子都不一样。我也知道,你现在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