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很快会分发到各位手上。”
现场有工作人员开始分发天宜公关团队早先预备好的资料。
“现在大家可以看到,岑溪雨小姐,apple,她在某公司时期的商演安排……用马不停蹄来形容,不过分吧?据apple小姐之前的助理说,apple小姐在那两个月里瘦了足足二十斤。”
公关人员说到这里停下来。
现场记者握着手里的纸张,或自言自语,或议论纷纷,“这根本就不把人当人啊,……”“是啊,别说是一个小姑娘,这密度,奥运冠军也会垮吧……”“太过分了……”
等到议论声渐渐平息,公关团队的人员才接着说道:“这里不妨再公布一个信息,apple小姐当时参加每场商演的个人收入,是800元。”
现场的记者们彻底不会了,怎么说,apple当时也是当红新人啊,出场费应该不低,而公司给她的,居然这么少。
这或许能帮助他们理解,三年后,某位选秀冠军爆出签约前三年总收入仅仅7万的困窘。
“为什么apple小姐当时会愿意接受这样的待遇?是因为对方给她承诺尽快发行专辑,还有在专辑成功后筹备演唱会,这是她的梦想……
至于结果,大家看手上的单子可以明白一半,另一半,大家都有自己的渠道,不妨去打听一下,当时业内有没有过任何关于某公司替apple专辑收歌的信息传出。
公关人员说道这里顿了顿,露出苦笑的表情,说:“这情况换我,我也抑郁。”
明明是玩笑的口气,但现场没几个人发笑。
一来,大家此时都已经了解apple当时的情况,至于抑郁症从何而来,是保护还是迫害,再明显不过了。
二来,抑郁症作为一项群体性极大的病症,当场感同身受的人其实不少,而且,嘲笑疾病,永远是最不应该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