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放一放,无论如何,手部是一定要养好的!”王跃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要想将手部完全康复,二十天的时间绝对不可能,哪怕世界上最顶尖的医师来了,也定然摇头!
可王跃,却是有他独特的一套方法。
与其说是他的,不如说是白起传下来的方法——
强忍着剧痛,无时不刻的运动手部!
当然。无时不刻夸张了点,但却也差不到太多,毕竟一直保持运动状态的话,肉体是承受不住这种量度的,迟早报废。必须要适当的休息调整以及药物的辅佐才行。
王跃向来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只要整理好了思路,就会认准,小妖早已被他劝走了,如今护士不在。他完全可以开始了。
当即,王跃手指如同弹钢琴一般,在床单上五指反复敲打,有节奏也好,无节奏也罢,他正试图一点一点的慢慢寻找回手部的命令感应。
他嘴唇是苍白,他的脸是苍白的,他的指尖也是苍白的。
一下子,王跃的意识没有认出这种疼痛,仿佛有一道极为刺眼的光芒,正朝着他缓慢靠近……
当那所有的光芒,都快要集中到王跃的眼中央时,那瞳孔却猛地一缩!
痛,是那样突如其来,毫不留情的折磨着他。他满是伤口的手在颤动,他垂下来的睫毛在颤动,他细微的声音也在颤动。
“嘶——”
即便王跃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疼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就好比当手抽筋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拼尽力气去尝试动,甚至用另外一只手去强行搬动抽筋的手的手指那般剧痛!
“神经感应太薄弱了,这样下去不行,得在加把力!”
王跃手指动弹的愈发频繁,但同时也更加挣扎,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