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区别的。
宋安然开始仔细研究上面的姿势,她真的很好奇,那么高难度的动作,真的有人能做到吗?
宋安然试着将自己代入画册中的女人,将颜宓代入画册中的男人,顿时宋安然就产生了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好污,好污,污到没有下限了。不行了,她脸红得不行,都没办法见人了。
要是明天一见到颜宓,她就忍不住回想起画册上的动作该如何是好。
宋安然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不能再看了。干脆将画册放在枕头下面。
宋安然躺进被窝里做鸵鸟,她可是纯洁的人儿,怎么能够胡思乱想了。
可是脑子里全是那种画面,赶都赶不出去。
宋安然发现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将名为将颜宓代入画册中男人的毒。一想到那些画面,宋安然就忍不住想起颜宓。想到颜宓那身腱子肉,那腰,要腿,那结实的手臂,那强壮的身体。
当她被颜宓抱入怀中的时候,那种快要窒息的又幸福地感觉。
宋安然感觉自己快要昏眩了。她咬着被子,脸颊红红的,双眼像狼一样发光,一副饥渴想吃肉的模样。
宋安然闭上眼睛,想象着颜宓脱掉衣服的模样,她一定会克制不住的扑上去的。就算不扑上去,她也一定会流鼻血的。
嘤嘤嘤,要是明天真变成那样的话,她就没脸见人了。颜宓一定会笑话她的,然后还趁机调侃她,逗弄她。
哎呀,她都被颜宓给带坏了,脑子里全都是一些见不得人,乱七八糟的念头。
宋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放任自己的思维,继续胡思乱想,还是想想别的事情。比如背背书,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
对了,那本画册不能放在枕头下面。明儿一早,自己起来的时候肯定不记得这回事。丫鬟们一收拾床铺就看到啦。到时候她真的该找个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