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像死尸的文袭民,白一问宋安然,“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
宋安然轻声一笑,“打断他的手脚,将他丢入千里外最下贱的娼妓馆,让那些娼妓们天天免费嫖他。”
白一惊住,心道姑娘好狠毒的心思。
文袭民,堂堂东昌侯府嫡长孙,天天被一群最低贱的娼妓免费使用,还不能反抗,那他会羞愤欲死吧。
就算最后成功脱身,这件事情也会成为文袭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和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噩梦。
白一小声说道“姑娘,千里会不会远了点。而且我们的人多是来往于南边富庶地方。将他丢到那些地方去,说不定正好如了他愿。不如丢到几百里外的穷地方去。”
宋安然哼了一声,“随你。反正这段时间我都不想再见到文袭民这个人。”
“奴婢明白。那要是他死在了外面,怎么办?”
“如果死了,那就是他命该如此。”宋安然冷着一张脸说道。
“本姑娘没当场要他的性命,已经是看在亲戚情分上,格外开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本姑娘还想让文袭民亲自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白一表示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奴婢保证文袭民死不了。一定会活到失去一切的那一天。”
“如此甚好。剩下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白一扛起昏迷不醒的文袭民,跃上房顶,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宋安然刚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发现又有新麻烦上身。
萧瑾就靠墙站着,很显然,刚才的一切全被萧瑾看在了眼里。
宋安然坐在马车里,盯着萧瑾,一句话都没有说。萧瑾同样没说一句话。
二人目光对视,却并不友好,更不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