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
宋安然笑道:“当然不会烧粮。那么多粮食,不仅能养活人,更是白花花的银子。本姑娘之前才损失了二十万两银子,连带两船的粮食。这会又烧,本姑娘可没有那么败家。”
“那姑娘打算怎么做?”
宋安然挑眉一笑,“当然是先给大粮商们一点点小小的教训。接下来,我们自己卖粮,敞开了卖。比大粮商们低两成的价格卖粮给老百姓。此举不仅可以挽回商行的名声,同时还能让那些大粮商亏得裤子都不剩。”
“这样做,我们四海商行和大粮商之间的仇,岂不是越来越深,连化解的可能都没有。”
宋安然笑道,“张治,你需要学会一个手段,那就是打击一批,拉拢一批。那些大粮商并非铁板一块,你找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拉拢,然后狠狠打击那些一心和四海商行作对的粮商。我相信某些粮商,很乐意吞并其他粮商的生意份额。”
张治闻言,连连点头。“还是姑娘有办法。只是大粮商们未必会给我们卖粮的机会。”
“你等我三天,我会给你卖粮的机会。”宋安然肯定地说道。
张治有心问一句,三天时间如何能办到这些事情。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将话咽了下去。他明白,这其中肯定涉及到官场上的利益博弈。官场,恰恰是他的短板,他还是不问比较好。免得在宋安然面前显得太愚蠢。
张治领命离去,宋安然端坐在书桌前面,陷入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安然突然朝门外喊道:“白一,白一……”
“姑娘叫白一吗?奴婢也不知道她去哪里浪了。”喜春走进来说道。
宋安然说道:“喜春,你去准备一份礼物,要珍贵,要文雅,什么金啊,银的,就别拿出来现眼。”
“姑娘是要出门吗?”
宋安然点头,“我要出门拜访一位老先生,一会你们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