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随身的令牌你动了?”
跟随在郭寒身边的近身侍卫只有千安。
千安吓的马鞭都差点儿掉了,连忙道:“属下不敢!这等重要的东西属下哪里敢碰?”
郭寒眸光微眯,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军令牌不见了?莫不是我们去茅山的时候掉了?”
郭寒没有说话,心里却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
香梨去空间看了看,发现前些天种下的药草,这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成熟了,便一大早就去了一趟济仁堂,打算先将这些成熟的药草送到庄先生那儿。
谁知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了很大的吵闹声,香梨耳尖的听到了庄思秀的声音,眉头都跟着蹙了一蹙,这女人被放出来了?
“爹!你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好歹是你亲生闺女,你竟然就这么对我?!”庄思秀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穿耳膜。
庄先生冷哼一声:“你现在跟我说亲生闺女?当初藏着药草不给,巴不得我死在定安侯府的人是不是你?我就是顾忌父女之情,才向定安候求了恩赐,放你出来,你还想如何?!”
庄思成也跟着道:“可家产一文不给我们算什么意思?爹你就我们这一个儿子,这诺大的家产难不成要带到土里去?!”
香梨挑了挑眉,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钱,心里不禁唏嘘,庄先生一生名望,老来却摊上了这么刻薄的两个孩子,实在是寒心。
庄先生气急的骂道:“都给我滚出去!这是药堂,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我心意已决,庄家的钱,你们一文都别想要!”
“爹!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您亲闺女,您难不成让我露宿街头不成?您怎么能这么狠心!所谓医者仁心,可你却对自己的亲生闺女都如此狠毒,谁还能信任你是个仁慈的医者!”庄思秀故意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