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玫瑰已经枯萎了，但大多数很是鲜活。

顾廷昊看着满办公室的玫瑰，气不打一处来。

他冲过去一脚踹开书房的门，神情冷冽，怒气冲冲地将手机摆到柏芊儿面前，声音冷如地狱修罗：“这是你景城的办公室？”

柏芊儿看到照片，吓了一跳，眸光闪烁，心跳如鼓。

她不止是心虚，更多的是害怕，她现在只要一看到顾廷昊发脾气，就会下意识地害怕。

“说！”顾廷昊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咆哮起来。

“是，是的。”柏芊儿立即应声。

“玫瑰是哪来的？”顾廷昊声音冷然。

他一双眸子猩红嗜血地看紧柏芊儿，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仿佛柏芊儿只要敢说谎，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柏芊儿撕碎。

柏芊儿看着这样的顾廷昊，浑身颤抖起来。

顾廷昊声音更冷了，从齿缝里挤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