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怎么不让她在这边画设计图?”裴老问。
裴擎南笑:“她喜欢那边,清静。”
裴老便怨念了:“在这边画图谁还敢去打扰她不成?”
“她习惯在那边画了。”裴擎南说。
裴老点了点头:“嗯,让她晚上回来吃饭,以后只要回来,都在家里吃饭,家里的厨师总是要做得好一些的。”
“那我一会儿去接她!”裴擎南从善如流。
“去吧。”
“爷爷,我找您有点事!”裴擎南说。
“什么事?”裴老声音稍显威严。
大概是习惯了,裴老对四个孙子总是习惯性的严厉。
“我来求字。”裴擎南说。
裴老看着裴擎南:“什么字?”
“信字!”裴擎南说。
裴老眉头一拧。
裴擎南说:“爷爷,我想求个信字挂在卧室里。人生很长,夫妻关系是这世上最微妙的关系。它不似朋友之间容易信任,它也不似亲人之间容易包容。夫妻之间难免有闹误会闹矛盾的时候,我想用这个字提醒我也提醒小北,让我们彼此再多一点信任。”
“磨墨!”裴老果断地说。
他心里是触动的,何止是夫妻之间?
朋友,亲人,上级下属之间,又何尝不是应该恪守一个信字?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错了!
以后,哪怕是关心,他也一定做到不乱心!
写完了以后,他催促裴擎南:“去接小北!”
“好。”裴擎南双手拎着一个“信”字,兴冲冲地离开了爷爷的书房。
一离开,他那纨绔的笑容便不自禁地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认真。
爷爷刚才写字那略显愧疚的神情,他全部看在眼里。
他相信,有了调查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