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
“我看你的伤!”小北过来拉裴擎南的衣服,“脱下来!”
“小伤,不碍事。”裴擎南说。
“我看看!”小北又拉裴擎南的衣服。
裴擎南笑着捂住自己的衣服,开玩笑:“娘子不要心急,待为夫慢慢宽衣解带!”
“臭不要脸,谁和你开玩笑,我看看你的伤。”小北说。
裴擎南便要脱衣服。
小北立即蹙眉提醒:“你慢一点,要是粘在一起了,得慢一点。”
裴擎南望着小北,玩味地笑:“你说到底是慢一点还是要快一点?刚刚明明是你催我的。”
“正经点!”小北说。
裴擎南再挑了挑眉,他脱衣服。
脱衣服的时候,他眸光灼灼地望着小北。
小北瞪他一眼,骂了一句“没正经”绕至他的身后。
裴擎南眸光依然是温柔的光,他轻轻地脱下衣服,后背粘在了一起,他稍一用力就把衣服脱下来了,衣服上大概是撕下了一点血肉的,他吃痛了一下。
不过这样的伤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完全不值一提的。在部队高强度的训练,几乎身上的伤就没有好的时候。
小北看到裴擎南背后的伤有拳头那么大,红红的一块,中间带着一点黑,也不知道是焦掉的木炭还是皮肉?而边上,有一些地方很明显的是衣服与肉剥离的时候扯到的,有一些新鲜的血液流出来。
看着这样的伤口,小北立即移开眼,她心头一抽一抽的疼,还有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立即说:“去床上趴着。”
裴擎南笑了一下,便去床上趴着了。
小北将裴擎南的衣服轻轻地盖到他背上,又拉被子盖到他身上,沉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姐看看有没有烫伤药?”
她后悔提起篝火晚会的事了,要不然,他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