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分,“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要是没做错事,我们会教训你?”
“爸,你可别太激动,小心伤口疼。”
覃牧轻叹口气,“我和安琳都是成年人,我们的事情,你们别操心好不好。”
覃母也急了,“阿牧,我们知道,你当初和安琳结婚是为了责任,你不喜欢她,可你们结了婚,就是夫妻。”
“你马上去C市,以后没事,不要再来G市。我和你妈今天下午就回A市去,省得你拿我们当借口。”
覃父的话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他看来,覃牧不爱安琳,定然是还没有放下温然。
他留在G市一天,便难以真正的放下,不会用心于安琳。
“阿牧,你爸说得对,你以后没事就别再来G市了。温然再好,她都是墨修尘的老婆。”
“爸,妈,你们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覃牧不悦地沉了脸,“我留在G市,是因为爸在这里住院,和然然有什么关系。”
“听听,你一口一句然然喊得那么亲切,对安琳却连名带姓,你让安琳心里能舒服吗?”
覃牧很无语。
真是,他父母这是直接定了他的罪,说什么都是错的了。
“阿牧,你现在去告诉阿恺,就说我下午转回A市医院去。”
“爸,你们不想我待在这里,我走就是了,你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阿恺不是说了吗,你这伤需要好好的养着,别天天想着回A市。”
“你去哪里?”
见他站起身真的要走,覃母又关心地问。
覃牧闷闷地说,“我去告诉修尘,调回C市,以后就在C市不回来了,省得你们不放心。”
覃牧出了病房,直到走廊里脚步声远去之后,覃母才问覃父,“老覃,我们刚才,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