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怔怔地看着覃母。
完全不懂,覃母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些。
昨晚她和覃牧一起回来,覃母虽然没有睡觉,但也没有这样拉着她的手问。
因为是她让安琳去的封婉凤家,而有些尴尬和自责。
见她怔怔地,覃母又好笑地说,“安琳,我都知道了。”
“妈,你知道什么?”
安琳更加不解了。
“等到了G市,先做个检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在你和阿牧结婚之前,我一直把你当亲闺女,在我面前,不用害羞。”
阳台的门在这时推开,覃牧接完了电话从外面进来,远远,便开口道,“妈,你别吓到安琳了,她脸皮薄胆子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对对对,我忘了,安琳脸皮没你厚。”
覃母笑得无比开心,好像买彩票中了大奖似的。
纵然安琳开始不知道覃母说的什么意思,听到这里,聪明的她,也懂了。
她目光质问地看向覃牧,责备他为什么胡说八道。
他们多久没有在一起过了,她怎么可能怀孕。
覃牧似乎没有读懂她眼里的责问,他迈着长腿走过来,无视他老妈,目光投在她身上,“安琳,你今天很漂亮。”
安琳想翻白眼。
但鉴于覃母在场,又忍住了。
“阿牧的嘴越来越甜了,安琳,以后阿牧要是敢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覃母说完,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一句,“女人怀孕前三月要格外小心的,阿牧,从今天开始,你和安琳分房睡。”
安琳心里微微一惊,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浅笑。
这一点,倒是好。
覃牧终于有了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认知。
他嘴角抽搐,为自己辩驳,“妈,我会注意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