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适应。”坐直身子后,覃牧还平静地开口。
安琳眨了眨眼,掩饰地说:“我适应啊,谁说我不适应的。”
“你给然然打个电话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和修尘。”
“为什么不是你给然然打。”安琳本能的问,覃牧表情却微微一僵。
她意识到什么,立即解释:“阿牧,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
覃牧垂了垂眸,抬眼看着她时,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平静,“安琳,我以前,是喜欢然然,这样和你结婚,对你不公平。原本,我是想着先自处一段时间,到年底再结婚的。”
安琳不说话,心里莫名地泛起丝丝苦涩。
身旁,覃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那独特的音质,回荡在车厢里,“我爸妈态度强硬,我只好答应他们的要求。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什么该为,不该为,我分得清。”
“你能忘得了吗?”
安琳生硬的问。
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
可是,覃牧说他们现在是夫妻,她就忍不住,想要他的心。
覃牧对温然的感情,安琳是知晓的,墨修尘在失忆在国外的日子,覃牧和温然一起去C市,他对温然的细心体贴,无微不至。
她那时看着,并不嫉妒,只是有些难过。
甚至还想着,要是修尘一直想不起然然,阿牧能和然然在一起,她也会笑着祝福他们。
覃牧眸底划过一抹淡淡地伤痛,不过一闪而逝,转瞬间便恢复了清冷平静。
“那只是时间问题。”
安琳看着他英俊的眉宇,想了想,说:“阿牧,你不用强迫自己忘记,我知道,越是刻意想忘了,越是忘不掉。你也不用刻意地把我当成你太太,刻意地对我温柔体贴,反正我们领过证了,有一辈子的时间适应。”
说到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