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防备,他喝下药不到两分钟,便难受。
那药量,很重。
高小姐想趁着他迷乱之际,和他有夫妻之实,然后嫁给他。
覃牧怎么可能就犯,他恼怒的把高小姐推到门口,偏偏在这个时候,安琳来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覃牧当时的语气很不好,冷峻的脸庞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剑眉紧拧,难受之意无法遮掩。
安琳看着这样的他,立即担心地问:“阿牧,你怎么了,是不是舒服?”
“他是……”
一旁的高小姐想说话,却被覃牧厉声喝斥,“你滚。”
高小姐没面子的白了脸,安琳听见这话,又看看覃牧,再看高小姐,不由得心里起了疑,“你说阿牧怎么了?”
“他可能是发烧了。”
高小姐抿抿唇,在覃牧冷厉的眼神下,她又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你照顾他吧。”便闪身进了电梯。
“阿牧,你让我进去。”
安琳听说覃牧生病发烧,很符合他现在的脸红的神色,她在覃牧关门的时候,硬是挤了进去。
“我没事,你走。”
覃牧一不小心,大手触及到了安琳的手,那柔软清凉的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
心头那股要灼烧的痛感,似乎有一瞬间的缓和。
他眼睛盯着安琳,眉峰却拧得更紧。
“阿牧,你的手好烫,你家里不是有药吗,你先坐沙发里等着,我给你拿药去。”
“安琳,你回去,我自己会吃药。”
覃牧本想拦着安琳,不让她进去,然而,手伸到半空,想到什么,他又立即缩回,高大的身子因为体内那股灼热僵滞在原地。
安琳很快的找出来了感冒药,倒好水,见覃牧要回房间,她喊了一声,一手拿药,一手端水,追到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