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站起身，对覃牧道了晚安，大步上楼去休息。

——

帝都。

叶湛和楚君铭聊完正事，才拨通凤以泽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凤以泽的声音带着睡意传来，“大哥，这么晚上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睡了？”

“嗯，我明天早上的航班，今晚睡得早些。”

“你真要出国？”

叶湛蹙眉。

“我去出差，放心啦，不是去抢你的陌陌小姐姐，不过我要是碰到了陌陌小姐姐，会帮你解释两句的。”

和之前的态度不同。

凤以泽虽然声音带着睡意，但也是愉快的。

“你去哪里出差？”

叶湛淡淡地问。

凤以泽还没回答，他的手机就又有电话进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叶湛盯着电话号码看了两眼，告诉凤以泽，他先接电话，便挂了他的电话。

“喂。”

修长的手指按下接听键，叶湛的声音平静地出口。

“叶湛，你一定知道毒鹰放出消息，要用五千万买你的人头吧？”

手机里传出来的，是一个经过了处理后的声音，听不出男女，亦听不出年龄。

叶湛神色微变间，深邃的眸子里一抹锐利转瞬即逝，沉凉如水的嗓音溢出薄唇，“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对方不男不女的刺耳笑声。

“你别管我是谁，你要是想抓毒鹰，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哪里。”

叶湛半眯起眼睛，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大脑快速运转，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毒鹰在何处，又为什么要告诉他？

是圏套，还是？

“你不想知道，还是不敢相信我？”

见叶湛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