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指挥使,那个李指挥使?”
“小的……小的不清楚。”
“滚。”
张老财怒不可遏,一脚踢开了这个该死的狗腿子。
马东财拉了下张老财,将房门关上,如今屋子里,就数他是最冷静的一个,马东财问周斌道:“这个李指挥使是谁,你认识吗?”
周斌道:“没听说过,北路一带指挥使有好多个,在汝州一带厢军指挥使中,没有一个姓李的。”
“没有?”
“等下,不对!”马东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身问张老财道:“你先前跟我说,你确定这李初家中,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关系?你是不是把杨家大郎给忘记了?”
“杨家大郎?”周斌惊呼:“可是那任殿帅府制使的那位?”
“不错,正是他!”
这杨家老大,好些年没在镇子里了,差不多,都快有个近十年了,以至于,大家好像都忘记了这号人物一样。
张老财摇头道:“杨家大郎,已是昨日,如今是生是死还难说呢。”
“怎么说?”
“前些年我从一京畿来的商人处得到一个消息,说是这杨家大郎丢了官家的花石纲,已经被罢免刺配,从此再无消息,说不定早在路上就死了。”
马东财周斌听了,唏嘘不已。
早些年,这杨家大郎在汝坟镇上,可是颇有威名,响当当的一条好汉?如今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当真悲呼。
周斌焦急的问:“眼下,怎么办?”
他带来的士兵,死了一个,跑了八个,如今在酒楼里的,就只有六个人,而且那李初还有那诡异的奇门兵器,声音一响,就能让人胆寒。
周斌可不愿意再面对那个东西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咱们下楼去,我就不信这李初,他就敢冲进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