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是真的失了神。
楚燕俪叹了口气,捞起搁架上面的披风披在她身上,“人有悲欢离合,可也要懂得为谁悲喜,沈嘉良不值得,你就当没有他这个父亲罢。”
沈如诗木然地看了楚燕俪一眼,眼底烧起一阵光,接着轻笑一声,“恐怕也只有你会这么劝我。我父亲四体康健,楚姑娘别诅咒他。”
“哦?”楚燕俪挑眉轻笑一声,“这么说,我们沈大小姐还在乎沈嘉良?”
楚燕俪的身子横在烛光与紫檀木案几中间,沈如诗眸子里面的影子消失不见。
她卷起睫毛,抬起眉看着楚燕俪。“他对我无情,我为何要对他有义?”
对面的女子传来一阵轻笑,笑声像是鸡毛掸子扫在沈如诗心口,让她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你笑什么?”
“沈小姐知道我最欣赏沈小姐什么?”
“那要数你自个最清楚了。”
“我最欣赏沈小姐无论何事,都能做到处惊不变,决断有道。”
“楚燕俪,你就转着弯骂我优柔寡断吧。”沈如诗看着楚燕俪那张关心的脸,心里的阴霾撕开一道缝,半开玩笑半严肃说道。
“我听小桃将起沈府的旧事。”楚燕俪顿了顿,想听沈如诗的回答,可沈如诗却没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她只好接着说下去。
“小桃说起之前沈小姐受委屈的事情……被冤枉关道柴房里面,差点被宋氏母女害死;被樵夫诬陷;因为沈如画的事情被沈嘉良打耳光;被当做棋子利用……”
楚燕俪一件一件地说下去,每一件都是刻骨铭心的伤。
“够了。”沈如诗蹙眉,厉声止住她,指头上微微挑动的青筋清晰可见。
扬眉,转头看着楚燕俪,她眸子里面的光似灭未灭,“议论我不堪回首的过往,当真那么有趣?”
“楚燕俪,你到底想说什么?”沈如诗见楚燕俪